另一边，林锐听石萌一脸兴奋的讲述，她们两个捉弄黄耀祖的事情。
待石萌讲完，林锐苦笑一声，没再继续讨论这个话题，转而问道：“她是怎么回事？”
林锐指的是陈明秀，一来一回，变化太大。若非样貌没有改变，林锐都不敢认。
石萌眨巴着大眼睛，笑嘻嘻的说：“她已经把属于鬼的大部分戾气给消融了。如今虽然还有戾气，但是已经不多了。虽然还有可能失控，但是，已经好多了。至少，这样就不用担心会引来别人了。”
“别人？你是指？”
“哎呀，我说的是那些别有用心的人啊，比如某些自诩替天行道的卫道士，比如某些恃强凌弱的伪君子，或者是被别的鬼注意到，都有可能啊。”
“你是说，这个世界上，真的有神秘力量存在？”
石萌眨巴着大眼睛，像是看一个傻子一样看林锐。
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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