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锐看到，齐三脸上的表情开始不断的变化，身体也开始变得比之前强壮起来。

时而凶残，时而儒雅，时而癫狂，时而理智，就像是一个川剧大师在林锐面前炫技一样。

这张脸的长相并没有什么变化，改变的只是这张脸上的表情和眼神，但是改变的速度太快了，让人目不暇接。

忽然，林锐眼神一凝，发现齐三的表情改变的速度放慢了，眼神却更加锐利了。

渐渐地，齐三的表情不再变化，只是，林锐看见齐三的脸却感觉非常别扭。

还是刚刚那个长相，但就是看起来非常难受，就像是把一模一样的几个瓷器摔碎以后，碎片混在一起，重新组装出一个新的瓷器。这个瓷器跟之前没摔碎时的瓷器在长相上一模一样，但就是看着别扭。

林锐就是这种感受，而且，齐三的眼神变得嗜血起来，似乎对杀戮充满了渴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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