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就奇怪了。”姜玥初嘟囔着走了进去。
刚走几步，姜玥初就闻到一股很浓郁的血腥味，但这血腥味中带着一丝奇怪的香气，她微微蹙眉道：“你们有没有闻到香味？”
警察跟了上来，道：“香味？什么香味？”
“说不出来的味道，味道似乎是掺杂在血液里的，就跟血液融汇在一体了。”只有她一个人能闻到，而他们却闻不到。
这就更让她觉得奇怪了。
“死者是溺水死的，但是检查过没有伤痕，却流了很多的血，你既然是她的老师，就过去看她最后一眼吧。”
姜玥初缓步走了进去，越走香味就越浓郁，是从厕所传来的，而有几名警察正在厕所门口取证。
在走过去，看到厕所里的情况那一瞬间，姜玥初愣在了原地。
一人大小的浴缸放慢了水，王玲玲穿着睡衣整个人泡在了浴缸中，嘴巴张大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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