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明脸上挂着狡黠的笑容，手里拿着小刀，一边比划一边向刘长军逼近。
刘长军额头冷汗直冒，声音发颤地说：“我说两位书记啊，咱们能不能别这样玩好不好？你们这是要干什么啊？这可是会闹出人命的啊！”
王明走到刘长军面前，伸出一只手去掀开他外层穿着的大衣。
刘长军紧紧抓住大衣不肯松手，嘴里高喊道：“张书记，你倒是说句话啊，你到底想要干什么？别人冤枉我也就罢了，难道连你也不信任我吗？”
“我当然相信你，但为了避免你犯错，还是一刀切下去最省事，对大家都好。”张华平静地回答。
王明继续装作拉扯刘长军的大衣，张华则追问：“刘长军，你老老实实交代清楚，你和代冲的那个万灵究竟是怎么一回事？”
“张书记，你给我个提示行不行，哪个才是万灵啊？她到底长什么样呢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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