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织玉伸手摸了摸，依旧有些分不清，但根据神像表面上的颜色来看，就知道穿衣风格跟师父都不同。
“拜神，”谢少虞垂眸，淡淡道，“或许他们都不知道自己拜的是什么神，只知道这神有没有效用。”
“大概吧。”也就是个信仰。
沈织玉说罢，跟着师父出了庙离开，很快就将这个小插曲抛到脑后，满脑子想的都是浮光岭死海跟白家之间有什么联系。
想破脑袋都没想出来个所以然，只能等着回去问师父。
为避免隔墙有耳，回到揽月殿，沈织玉才放心地问出想问的问题：“师父，你昨天说的你可能知道，那现在可以确定了吗？”
“可以。”谢少虞看她许久，视线在殿内扫过，起身拿过纸笔。
“师父你拿纸笔做什么，你要画给我……嗯？”沈织玉话音未落，就见师父踱步朝自己走来，将纸笔放在了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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