利娟收起枪，鄙视道：“你怎么不说了？”
马小龙讪笑道：“那就先记账，过段时间再叫也不是不可以。”
利娟深吸一口气：“你就不想知道这货为什么要给你浇大粪？”
马小龙道：“肯定是受人指使的。”
利娟看向保安队长：“说，你是受谁指使的？”
保安队长早已经吓坏了，当下就如实相告道：“是卫经理叫我干的，他说，只要我干得好，他就给我升职加薪，还奖励给我两千块钱。”
利娟向助手吩咐道：“去把卫经理叫过来。”
助手跑过去，没多久，就带来了一位四十多岁的低矮胖子。
利娟直接问道：“卫经理，你为什么叫他往这边浇大粪。”
卫经理惊慌失措道：“是，是，是赵公子吩咐我干的，赵公子叫我想办法打压艺香菜馆，我打折促销都没用，这才想出了这个坏点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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